顾就是那个顾

歇歇而已
感谢相遇

【薛晓】忆尘往5——三省旧事 沐浴

伺候犯人沐浴。道长就是用来调戏的嘛

我消失了好久😂番外再欠两天
ooc预警

忆尘往 5

捉拿之三省旧事

薛洋X晓星尘

10.

晓星尘信守承诺,只得应了他的要求停了赶路,领着他进了一间客栈,要了一间客房暂作歇脚之用。

薛洋一进屋,便不择地方直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。晓星尘把他拖起来拉回木凳,道:“地上凉。”

薛洋不屑笑了一声,做了嘴型,无声道了一句“虚伪”。

晓星尘看在眼里,也不怒,只端庄正坐不去理他。

客房内两人对坐不言,静坐着过了大半天。许是前一日一晚未睡,打斗过后甚是劳累,敢情都是被人囚着,倒不如趁着机会睡好再说。

薛洋趴在桌上一睡就是好几个时辰,待他醒来时,都已经过了晚饭时间,晓星尘恰好吃完了饭,收了桌上的饭菜。

薛洋:“什么?你都不给我留?”

晓星尘:“我见你睡得沉,便没叫你。你若饿了,我再去让伙计送来。”

薛洋尤为讨厌眼前人的这种看似周到的关切,只觉虚伪至极,翻了个白眼道:“老子不想吃了。”

晓星尘认真地点点头,翻了茶杯倒了热水递到唇边轻吹。

薛洋拱了一腿踩在长凳上,忽闻见一股子汗臭味,见对面的人一身道袍洁白如新,还是清清爽爽的样子,自己却是爬墙坐地什么事都干了,一身黑衣沾满了泥渍土灰,腌臜至极。

他揪着领子凑到鼻间一闻,立马皱着眉躲了开。自被擒以来,几日都未曾沐过浴,身上黏乎乎地,一股子都是汗味,连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了。

“解开!我要沐浴。”他晃到晓星尘面前,把系着绳结的两手递到他眼前。

晓星尘摇摇头,薛洋一脚踢在木桌上,踹得桌角发出一声嘶鸣,桌上的茶杯碰撞得叮当作响。

薛洋故意凑过去,道:“你也不想一直忍受我一身汗臭吧。”

晓星尘微微蹙眉思忖片刻,放了手中的茶杯,淡声道:“我若解了,你岂不是又跑了。”

薛洋无奈他的固执,奈何实在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,道:“好!老子保证,绝对不跑。”

晓星尘不信,道:“何以保证?”

薛洋一脚踩在晓星尘坐的那张长凳上,俯身到他眼前,恶狠狠警告道:“晓星尘!你过分了啊!”

此时身为阶下囚,恐吓并无半分威力,晓星尘不动,添了茶水轻抿一口,薛洋见他不睬自己,干脆破罐子破摔道:“不解?那你帮我洗。”

一双浅色眸子抬起来望向他,白衣道长轻抬了他的腿从凳上拿下来放到地上,认真道:“好。”

薛洋:“......”

这回答是出乎意料的,他万万没想到晓星尘会接这种话,也实在想象不到这种画面,随口一提不过是一张嘴巴口无遮拦,顺嘴一说而已。

他瞪大了眼睛,片刻之后又以笑代之,道:“哎哟!既然晓星尘道长这么主动,那就有劳了——”

晓星尘无奈摇摇头,心想此人实在难伺候,却又经不起他如此烦人,只好应了他。

浴桶稍待片刻便已备好,热水冲到适宜温度,晓星尘款步过来戳了戳仰躺在长凳上的人。

薛洋两手被缚,故意“哎哟”了两声,道:“我起不来了,拉我一把。”

晓星尘叹了口气,拉了他手上的绳索,将他一把揪起来。

薛洋正正站起来,闭上眼不动。

晓星尘:“......”

见对方迟迟不有动作,薛洋睁了眼,用眼神示意道:“脱衣服啊!”

晓星尘微微蹙眉,还是望着他不动。

薛洋:“你绑着我,我怎么脱?要么,你解开?”

又扯到了这个话题上,晓星尘揣测到他的居心,自不会应允。把他扶好,两手环到他的腰后拉开他的腰封。

薛洋心满意足,看着晓星尘一脸脱然出尘的模样,此刻正替自己解着腰带,剥落层层外衫落在地上,偷笑了一声。

仅剩一件单薄的中衣覆在身上,身材线条清晰可见,晓星尘绕到他身后,替他取了发冠,黑发挂下来,如瀑倾泻。

待放好发冠,晓星尘停下动作,道:“如此便可。”

薛洋耸了耸肩,示意他道:“还有一件呢?穿着中衣怎么洗啊,都是男人怕什么?”

薛洋每每抓着机会,便要对着他好好调戏一番,自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时机。

薛洋:“道长这是第一次为人宽衣解带吧?没想到是对我,哈哈哈。”

晓星尘不说话,把他拖着扔进水里,待水没过他的肩头,才扒了他最后一层衣裳扔到一边。

晓星尘挽了袖子,抬来木凳坐下,拾了脚边放着的皂荚。

晓星尘揉搓着那人的后背,薛洋倒一脸享受,道:“嗯,手艺还不错。”

晓星尘:“......”

11.

薛洋闭上眼靠在浴桶旁,时间分分流逝过了许久。

水汽微微氤氲在空气中,蒸地朦胧了双眼,晓星尘用他那温柔的声音道:“抬手。”

薛洋配合着他,透着水汽看着身旁人隐隐有些发红的侧脸。不知是被迎面来的热水蒸地发红,还是......

薛洋轻咳了一声,真想扇自己一巴掌。对方是晓星尘!要押自己去兰陵受审的人,真不解自己是想什么才能亵渎到他身上。

皂荚在肌肤上轻滑,薛洋实在没想到,作为一个囚犯,还能有这种待遇,能让晓星尘道长为自己搓澡,想想都觉得美。

又心觉晓星尘的做法委实好笑,是压犯人,又不是请客人,干嘛还这么客客气气的,阶下囚就是应该用来拳打脚踢的嘛,要是自己哪天把他押送一番,真要叫他好好见识见识。

纤手在他的锁骨一带游走,轻柔抚过脖颈处的寸寸肌肤。

道骨仙风的道长是第一次为人做这种事,手上稍稍未注意力道,搓得那人“啊”得一声惨叫。

薛洋扭头道:“你温柔点——”

晓星尘真就如犯了错般道:“抱歉。”

薛洋看着他脸上的表情,差点没笑出声来,只觉晓星尘是不是也太蠢了,自己不跟他客气也就罢了,押人的人伺候被押的人沐浴,已经算是奇闻了,他这模样还真把他自己当下人了。

薛洋顺势叫道:“啊啊啊——轻点——啊疼!”

声音极尽暧昧,与常日里的音色大不相同,晓星尘微微皱了眉,自觉放轻了动作。

却不料薛洋越叫越大声,如此用心晓星尘也当知晓了,显然是故意所为,他厉声道:“薛洋!”

薛洋:“干嘛?你这么用力,还不允许我叫了?”

晓星尘一下子从木凳上站起来,显然是不想理他要起身离去。

忽地响起一阵敲门声,晓星尘推着屏风过来挡了薛洋,开了门便见一壮汉抵着门板。

那人外袍轻披,内衬仅一件中衣,一看便是刚从床榻上爬起来,那人见晓星尘斯斯文文的模样先是有些震惊,却还是气愤地警告道:“给我轻点叫,干那种事情非要让整栋楼的人都知道吗?”

晓星尘怔在原地,再反应过来时,那人已是走远了,他僵着身子从门口退回来关了门,直着腿走了两步听到屏风后一阵狂笑。

薛洋撑着还被绑着的两手,扒到浴桶边缘探出脑袋来看晓星尘红透的脸,笑道:“哈哈哈,晓星尘道长,这下你的名声可就难听了。”

鲜少有怒色的晓星尘此刻微微有些气愤,道:“我以礼相待,你怎能如此?”

“我也可以以礼相待呀......”薛洋正经道,随即又露了一抹邪笑,道:“周公之礼要不要?哈哈。”

晓星尘咬了下唇,提着霜华指着他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
薛洋:“你干嘛?要是在房内打起来,那动静才叫大呢!要是被人看出是霜华的痕迹,你才真的是颜面扫地。届时,仙门百家便都会知晓你晓星尘在客栈强迫男子做那种事情,人家不从,还提剑要挟。看你明月清风日后如何见人!”

薛洋反倒有理,他向来不在意声名,自是乐意带上晓星尘一起丢脸,反正吃更大亏的是对方。

晓星尘:“你......”

要论嘴上功夫,晓星尘就算再修炼个十年也是比不上薛洋的,只好吃了这个亏,闷声不提。

他收了霜华,却也不再继续帮他,甩了袖留他在浴桶里。

薛洋见势不对,叫了几声晓星尘,他却不搭理。

薛洋急道:“喂,喂!晓星尘!你就不管我了!喂,我这才洗到一半——”

薛洋搅着手上的绳索,却是被锁得更紧,动弹不得。

他从浴桶里爬出来,看到晓星尘已躺到床上对着墙角侧躺着,心里骂了他好几遍。还湿着身子,便也跑过去跳上床去。

他摸了被子钻进来,晓星尘忽觉身后一沉,从床角坐起来。

薛洋仰躺在床上,裹着被子缩了缩,咧着嘴看着他笑。

晓星尘:“你......无赖!”

薛洋笑道:“我不但是无赖,我还是流氓呢。”

晓星尘摇摇头,叹着气,越过薛洋下了床,径直坐到屏风后面。

薛洋暗自欢喜,如此轻易便占了床榻,委实不费劲,也丝毫不顾自己身上还未擦干的水渍,往床榻中间挪了挪。

屋内一点烛火还未熄,屏风上微微映出一人剪影,端坐在木椅上。寂静了许久,床榻上的人已经入睡,屏风后的人稍稍起身,顿在原地看了看浴桶旁的一片狼藉,无奈叹了口气。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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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y顾若千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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